康定:一曲情歌传唱出的浪漫高原

/ Candy

 

溜溜的山,溜溜的水,溜溜的康定城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一曲脍炙人口的《康定情歌》,让“康定”这个昔日茶马古道上的重镇,川西高原上的古城走向了世界,

 

溜溜”在康定口语中是狭窄的意思。康定县城就沿着从折多山流下的折多河和雅拉河,拥挤在跑马山和郭达山间狭窄的谷底中。于是有了这座跑马溜溜的城,和城里溜溜的街,溜溜的巷,溜溜的河,溜溜的马道……

 

沿着清澈冰凉的折多河水下行,两岸汉白玉雕花栏杆、时尚的街灯和临街的高楼大厦,让这座城市与汉族地区繁华都市别无二致。唯一有些特别的是一座藏传佛教寺庙的两层楼在一片现代楼宇中非常醒目。这是藏文化的标志,也是康定藏汉交融的特色之处。

 

康定,从1950年解放起便作为甘孜藏族自治州首府,地处四川盆地与青藏高原过渡地带,是从内陆通往西藏的交通要冲,自然成为藏汉文化交汇点。而追溯历史,这种文化的形成更为久远。康定古称“打箭炉”,亦称“炉城”,从魏晋南北朝开始,历经唐、宋、元、明、清,直至民国,一个个不同的历史时期把康定推向一个个高峰。清朝咸丰年间,果亲王允礼、福安康都曾来康定,清末民初赵尔丰、尹昌衡先后经营康定,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康定被定为西康省会。

 

历史上漫长的茶马互市,清末时的移民,使康定形成了以藏汉民族为主体的多民族文化,也由此有了多侧面,全方位的立体空间。由于茶马古道的向东南亚延伸,使康定与世界文化接下了不解之缘,不少康定人血管里流淌着藏汉人民共同的血液。康定的历史是一部中华民族文化交融的历史。上世纪二十年代、三十年代、四十年代,中国一些著名学者、艺术家张大千、丰子恺、吴作人、叶浅予、戴爱莲、任乃强……先后都去过康定,也曾对康定文化的发展具有一定影响。

 

跳起锅庄舞,看多元文化并存交融

茶马古道催生了康定的繁荣,而来康定经商的各地各族商人也带来了不同的文化,并且和谐地融合在一起。在康定街头偶尔可以看到穿着传统服装的藏民和彝族人,但绝大多数藏人却都拥有汉人的名字,说汉话,穿汉装,吃的也是流行的川菜。

 

但藏族人民能歌善舞,热情豪迈的个性也感染着每一个来到康定的异乡人。这里除了有琅琅上口的《康定情歌》,还诞生了一个欢庆祥和的舞蹈名词“锅庄”。锅庄原指藏人做饭烧水时,把锅支在三块石头上,后又演变为一个住所名词,类似今天的会所。当年,锅庄是往来藏商寻找食宿的最好去处。而热情好客的藏家人常常在锅庄举办舞会,慢慢地,这种围在一起欢快起舞的形式便被称之为——“跳锅庄”。在康定,只要听到锅庄响起,总能让人每个细胞都充满节奏,随着歌声跳起来!

 

锅庄给人们带来的是欢笑、愉悦,大家团聚在一起,彼此手牵手,随着同一节奏步调一致地翩翩起舞。而在这舞蹈的背后,更蕴含了“天地可以交合、万物阴阳可以协调的围合、圆满、多元、交融”的“人天合一”的统一世界观,这也是康巴文化浓缩的精粹。长期以来,康定所在的甘孜地区因其处于汉藏文化的交融之地和“民族地带腹心走廊”,得以孕育出内涵丰富、历史悠久,以多元化文明著称的康巴文化,在漫长的历史演变和文化交融中,又衍生出涵盖了以康定为中心,德格文化、游牧文化、帕错文化、嘉绒文化、汉藏商贸文化、木雅文化、彝文化并存的多个亚文化圈。

 

丰富的历史文化积淀,让今天的康定在打造城市名片过程中,可列出一长串文化头衔。但对此,也更需要用全域的眼光,找准最醒目的突破点。于是,在对新康定的规划中,有了这样一条清晰的脉络:在积极挖掘全城文化内涵的基础上,以建设情歌文化园区作为城市空间发展,文化重塑和再造的重要载体,结合旧城改造和新区建设,自北而南勾勒出展示文化延展的过去—现在—未来的时空轴线,展示康定城市独特的情歌文化、茶马文化以及汉藏交融等文化内涵,塑造“全域文化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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